你和东北人发生过哪些有趣的事?

发布时间:2022-02-24 / 作者:清心寡欲


我媳妇是地地道道的东北黑龙江人,所以要说和东北人发生过哪些有趣的事,我还是有发言权的。

刚开始到媳妇家,由于不懂当地的风俗习惯,确实闹出不少笑话,至今提起还在被媳妇嘲笑。

我们先来说说东北人的热情劲儿。

我和媳妇在确定恋爱关系后,第一个春节就是在她父母家过的。媳妇的老家是黑龙江省一个小县级市,我们是坐绿皮火车去的那里,火车到站后已是晚上九点多钟。

第一次去见未来的岳父岳母,不能空手,我们就商量好到地方再买,省得在火车上碰坏外包装。

但时间太晚,很多商店已经停止营业了,媳妇又多年在外,也不知道去哪里买,我们就向路人询问。

没想到问到的第一个路人老大哥,就主动表示愿意带我们前去,一路上还不停地和我们聊天,听说媳妇已经几年没有回来过,就开始介绍这个城市近几年的变化,我能感受到他心中的自豪感。

大概走了15分钟以后,才来到一家营业的商店,把我们送到门口,大哥跟我们说声再见,就转身离开了。

大哥走后我对媳妇说:这人是不是把我们送到这里准备“宰”我们的?媳妇当时就笑了。买完东西才知道,这是一家非常正规的商店。

还有一次媳妇的男同学请我们吃饭,邻桌的两个男子听我的口音是南方人,就很好奇地问我能不能扛住东北的冷?媳妇的男同学也主动开始和他们聊起来,聊着聊着两桌变一桌了。当时我感觉特别奇怪,也有点担心,非常谨慎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。媳妇也看出来了,回来后一直在笑话我胆子小。

东北的菜码非常大,剩菜是很平常的事。

很多人都在说东北饭店的菜码大,两个人一个菜都吃不完。我想说的是,东北的家庭平时吃饭的菜码也是非常大的。也不能说东北人食量非常大,我感觉这和他们豪迈的性格有关。在岳父岳母家吃饭,没有一次是不剩菜的,而且有的饭菜要吃好几顿才能吃完。

拿我来说,现在已经是老姑爷了,也陪着他们一起吃剩饭剩菜。但在没结婚前,没有一顿是有剩菜的,都是现吃现做。那个时候我很好奇,明明看到这顿已经剩下很多菜了,但是下一顿又都是新做的。

我偷着问过媳妇,媳妇说怎么可能让客人吃剩菜剩饭呢?都在冰箱里放着,我俩走了以后他们再吃。

东北室外的冷和屋里干燥的热,绝对是冰火两重天。

第一次去媳妇家是在冬天,临行前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,新买的羽绒服,新买的大棉裤,新买的大棉鞋。

但还是没能抵挡住风吹在脸上的痛,风大的时候就好像小刀割在脸上一样。实在受不了,媳妇就给我买了一个脖套,才免受其害。

但东北的冷靠衣物是能抵挡住的,不像南方的冷,没有任何办法防御。

没到东北以前,媳妇对我说她冬天喜欢吃雪糕,我觉得很不可思议。到了东北之后,才知道室内有多热。如果家里只有我一个人,我一定会只穿一个裤衩。

由于暖气很热,屋内水分蒸发得非常快,空气非常干燥,要时不时地开窗通风。我也是第一次在东北的冬天里吃起了雪糕,凉凉的雪糕入口之后的感觉,只有一个字能形容:“爽”。

第一次在东北打雪仗。

媳妇为了让我感受到东北冬天的快乐,特意邀请了她几个同学,一起到公园玩。

公园的大树上白茫茫一片,挂满冰霜。他们看我站在树下,就狠踹大树,我眼前一片雪白,什么都看不清,雪花进到衣服里凉凉的,但一点都不难受,还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。

他们几个把我按在地上,往我的衣服里灌雪,我也回敬他们雪球。不一会儿,我就开始出汗了,拿掉了脖套,脸蛋虽然通红,但却没有了冷意。

魔性的东北方言,成功把我带偏。

大家也能感受到,我写文章的语气都带着东北味,没办法,东北方言太魔性了,和媳妇生活这么久,已经完全被她同化了。

现在我也会说:干哈呢?真各应人,踏了板,水舀子,磕了巴碜,这么隔路呢?远点扇子,真脑乎等等东北特有的词。

在东北学会了企鹅式走路。

一场大雪过后,难免会有些街道雪清理得不及时,车辆来回一走,将雪压实,路面形成一道道雪楞子,会非常滑。

如果还用平常走路的方式,在不经意间绝对会来个大仰八叉。于是我就学会了企鹅式走路方式,在东北叫“炸吧”!这样会减少摔倒的几率。

那个冬天,我还第一次坐上了雪爬犁。尽管现在雪爬犁已经很少见了,但那时候岳父家刚搬进楼房,雪爬犁还没有丢掉,于是媳妇就拉着我在雪地里玩了大半天。

雪爬犁的制作工艺非常简单,几块木板、两条木方、一根绳子、两股八号线(粗铁丝)一拼凑就是一个雪爬犁。

大碗喝酒、大块吃肉。

没有去过东北的朋友,绝对想不到用大碗喝酒、大块吃肉是什么样子的。

媳妇的大爷在农村,每个大年初二媳妇全家都要去她大爷家聚一次。而我作为新姑爷上门,受到特殊关照是少不了的。

媳妇的叔辈哥们为了灌醉我,就用“二大碗”(也叫海碗)倒酒,不喝不行,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们。一碗没喝完我就吐得稀里哗啦,第二天还在难受。当时媳妇不但不阻拦,还帮着劝我喝。

一个时代的记忆…那时的民众,穷是穷了点,但笑容是灿烂的丶对人是真诚的丶心还是红的…

过年到农村去,想都不用想,绝对杀猪菜伺候。大块五花三层的猪肉片子,蘸着酱油就往嘴里送,但说实话,一点都不腻,听说他们有方法将油蒸出来。

也是在那里,我第一次吃了血肠。刚开始对我说是猪的血,我真不敢吃,又是媳妇蘸着蒜泥硬塞到我嘴里,我才算接受了,不过还挺好吃的。

时隔多年,我的孩子也已经长大了,家庭琐事也多了起来。去岳父家的次数也少了。但我很怀念在东北的生活,有机会真想回去多呆一段时间,和豪迈的东北人喝上一大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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