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有人戾气很重,你见过戾气最重的人是什么样的?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戾气?

发布时间:2022-02-22 / 作者:清心寡欲


楼下有个老太太姓白,都叫她白婆子。是拆迁户,她有三套房两儿一女,儿子的日子还可以,女儿过的很可怜。但是儿子有自个的家自个的老婆,尤其是儿媳妇可恶,刁钻刻薄等等等。(她自己说、我混在晒太阳的大军中偷听)


老太太说:“我三套房给两个讨债(儿子)的一人一套,一套我自己住,和谁也不过,我找个老汉自己过,我有房有钱(失地农民退休费)活到这岁数要抓紧享福。”

别人就劝她:“你女儿没工作,孩子上学又租房住,你让女儿一家回来住着。我租过房那日子快的愁死人,就感觉忙着交房钱了,一季度没来及换衣服房东催租金的短信就来了。”

白婆子说: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日子过不好是她男人窝囊,我凭啥管。她老子死那么早我不可怜吗,谁管过我,我年纪轻轻就守寡,没人疼没人爱,我怕我得乳腺癌,我才找了个搭帮的。”

旁边胖胖的大妈说:“你意思得乳腺癌的都是寡妇呗,那是你长的漂亮才有人跟你搭帮,帮你拉扯孩子。”


白婆子说:“快打住,我前老头死了才三年,他帮我拉扯孩子,帮我拉孙子吧。”

老太太们在一起啥话都说:“哎吆,没看出来你这岁数那上面还抓的紧,怪不得你细皮嫩肉的,原来是晚上不空床啊,那搭帮的人呢?

白婆子说:“我把房子卖了,他没地住不走干嘛,原来我没钱我饭,现在我有钱我凭啥伺候他,懒怂没眼色还等老娘像原来一样。”

胖大姐说:“那你现在住的这房子是谁的?

白婆子说:“我租的,我把房卖了,谁也别惦记,我自己吃自己花,一辈管不到两辈的事。”

胖大妈刨根问底的说:“那每天买菜回来的老头又是谁?

白婆子说:“我找的老头,死抠死抠就是勤快,家里洗锅拖地买菜做饭都是他。别看他自己有退休费,但他没房子,娃们又不管他,他只能在这服服帖帖的伺候我。”

胖大妈嘴里啧啧啧的吧唧着:“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没事干,不是这里坐就是门口坐,原来不带孙子还有老头伺候,这有钱真好。

胖大妈说完提起马扎:“走了,命不好么要给老头孙子做饭起了。


白婆子看着胖大妈走到声音之外:“哎吆、看她那样子,心眼比针鼻还小,我最见不得这种人,自己过不好见不得别人好,就她那样子也只有守着那驼背老头子等死了。”

八十多岁的李奶奶说:“话可别这样说,你说你过的好,娃们过不好也不好啊,女人么就是老头子儿子女子孙子,能帮就帮,帮不了就省点事,少添点麻烦,谁不是这样过来的。

白婆子说:“看你说的,我就不这样,老头饭做好我说不吃就不吃,我给他招呼都不打,出来吃碗牛肉面加肉,多舒坦。”

李奶奶摇摇头:“那是你牙好还能吃肉,等你咬不动了你试试。

白婆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着牙缝:“今儿死老头做的一锅面,我一看就胀气,年轻时一锅面吃的够够的了,我才不吃,我要让他知道,老娘不吃素。”

我笑的不行了,李奶奶说:你看你,让人家年轻人笑话,啥吃荤不吃素,人老了就要吃点汤汤水水的才舒服。


白婆子说:“有啥笑话的,年轻人比我想的开了。”

我哈哈大笑:“白妈啊,我可没你长的好看,没老头愿意伺候,不敢想开更不敢跟你比啊。”

白婆子说:“女人不能惯男人,男人就是驴,你给他把眼睛蒙上,他就老实推磨。你好说话,他推磨就会偷吃豆子又撒懒,不能惯的。”

李奶奶说:“蚊子,别听她的,女人就该做女人的事,她是有两钱烧的。

白婆子笑着说:“可不,我就是有钱说话才硬气,要不我现在要带孙子还要添钱,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不做。”

李奶奶认真:“你心真大,女子没工作,交社保都没钱,你帮着把社保给交了也好啊,等你老了儿子不管了有女子管。

白婆子说:“我可不指望她们,我现在能吃能睡能玩,我干嘛把自己苦逼哈哈的填补她,这个老头走了再找下一个,反正又不犯法。”

李奶奶叹口气:“我回去吃饭了,孙子媳妇烧好饭了。”

白婆子给我说:“晒摆啥啊,等着孙子媳妇烧饭吃下眼角子饭,搁我,我谁的眼色都不看。”

我说,也只能我说了,太阳已经变红了,好像把脖子架在楼顶上,慢慢的往下爬。我说:“白妈,你怎么知道李奶奶吃饭要看孙媳妇的脸色,孙媳妇烧饭三代同堂多温馨啊,我想着都羡慕很啊。

白婆子说:“有撒羡慕的,你看老太太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她没退休金,你看我们穿的啥,你看她一身灰不拉机的看着都不精神,我知道不一定城里人都有退休金,没钱只能啃儿子啃孙子呗。”

我看着她紫色打底大红花的毛衣外套,黑色吊裆裤上绣着玫红牡丹翠绿叶子,夸张招摇,我就不明白商家敢买就有人敢穿。

太阳已经爬下楼,白婆子换了话题:“你住在上面你不值班,rtm的那个保洁也是狗眼看人低,知道我是租房住,扫地绕过去我家门口,嫌我垃圾有味道,嫌我家垃圾漏水。rtm的你家垃圾没味道啊,你家垃圾是脱过水啊,穷怂也不撒泡尿看看,嫌我是租房的。门口看门的那几个狗也是,看到别人出来进去点头哈腰,看见我头抬到天上去了,天上能给你掉一坨屎啊!”

我听着心里有点不舒服,但我没带钥匙,胖子下班还得一会儿。

我说:你可能多心了,楼上租房的人很多,她那样干早被人投诉了。

你以为我没投诉啊,我去物业办公室骂,她们还护短,说我很多不是,跟着我回来看。你说那个死老头偏偏把垃圾放门口,你放就放吧,还把早上没吃完的一锅面到进去,那个死丫头逮住理了,说我不讲理,你说,我是不讲理的人吗?

我问:“白妈,你今年多大了?

白婆子说:“你看我多大了,我不到六十。”

我天啊,咱不说相貌老气不老气(我自己也是长的急)就她的思维和不讲理的狡辩,还没到倚老卖老的程度啊。

我说:“我去门口溜溜,看看有啥买的没。


她说:“你买啥,我也看看去。”

我往门口走,低头刷着手机,她走在前面喊:快点啊,咋走路的!

门口有人卖自家的苹果,我要了塑料袋,白婆子说:“你别听她说是好苹果,屁上来的好苹果,全是贩子看不上的次果。哎,便宜点十块钱八斤我也买点。”

卖苹果的是个半大老头,他说:“好我的姐呢,别说苹果不值钱,我从树上摘下来又从地里拉到这,十块钱五斤已经很便宜了。

白婆子说:“走、走、走不便宜我们不买,看你拉回去怎么办。”

我已经装好,交给老汉称,白婆子喊:“老汉,秤上不准日鬼昂,我等会拿到超市称一下,少一两我回来砸掉你的摊子。”

老头说:“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,我要少我就少个一斤或八两,我至于少你一两二两吗?

白婆子被老头怼的有点恼火:“你们这些乡下人专搞这动作,我们当年卖菜也这样,少半斤三两是常有的事。”

旁边挑苹果的中年男人说:“你这老婆子说话难听,啥乡下人不地道,我听你说法你原来也是种菜的……。”

中年人话没说完,白婆子已经怒不可遏了:“我以前就是种菜的,咋了,我有三套房我有几百万你有吗,你看不起乡下人,我还看不起城里人呢,一个个穷嗖嗖的,还假比二五的充大头,一月就那两钱还要还房贷还车贷,也就配吃这烂苹果。

中年男人摔下苹果,拳头举起来又放下:“唉,我要不是看你是看女人的份上,今天我就把你这张烂嘴锤成稀s。

卖苹果的老汉两面拉架,白婆子看男的不敢打她,她就撒泼挑衅语言极其恶劣。

旁边就有小姑娘偷偷拍视频,我只能悄悄溜走。

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戾气很重,她说话很多人都不爱听。我这人活的很失败,岁数不大却老气横秋,平日没啥朋友请客吃饭,实在无聊就提着垃圾晃荡下楼看楼下老太晒暖阳。我不知为什么特羡慕这样的日子,心无压力的坐在哪儿,看东看西,听八卦,看老太太们斗嘴,偶尔也插嘴。

我为了更加自然的融合进去,我故意提个塑料袋,方学文的妈妈问我:“扔垃圾啊?”我说:“是啊,倒霉死了出门忘记拿钥匙了。”

然后扔掉垃圾顺理成章的走过去,她们拍拍坐,我靠墙站着听古今。

有些人负面情绪多,有些人说话总是很高调,活的既高调又卑微,自我又博众,但是骨子里透着不安全,身上带着戾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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